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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ITSUKO SHIRAI   十多年前在巴黎護照和錢都被扒掉,困在那裡一個多月,在等於零的物質生活條件下,嘗試宜蘭民宿過得快樂一些。 到羅浮宮聽免費的音樂會,由一個東方臉孔的女歌者演唱,那時候我才剛開始接觸古典音樂,對清境一切幾乎是一無所悉,知道是包含舒伯特在內的鋼琴伴奏歌曲,確實有那些曲子早已忘記,只深深記得歌者嬌小的台灣房屋身形穿上了不太恰當的篷裙晚禮服。 十年後在倫敦查令十字路的唱片行裡,隨意翻找,看到這記憶裡的面孔,猛鍍膜然想起往事,有和故人重逢的驚喜。我把這張CD買下來,也不為了紀念什麼,那時唱片行在關門大拍賣,我原先挑酒店經紀了一大堆,抱在手上,又全部放回去,這張和另一張室內樂版的《大地之歌》是最後帶出門的兩張。 這位日本的翻譯社次女高音在巴黎時只覺得她唱得非常好,當然那之前我也沒聽過太多的古典音樂,無從判斷。 後來仔細聽她這張九份民宿馬勒,很洩氣地覺得不過爾爾,毫不特殊,畢竟馬勒的歌曲(除了大地)也不會太難,她雖一頭花白的頭髮,可是日月潭民宿唱腔在這裡聽起來很稚嫩,像學生的習唱,還帶著濃濃的鼻音。這張CD的錄音年份比我在巴黎時早了一年多;並不看房子是她漸漸老了。 我不只是感到失望而已,好像被嘲弄什麼;讓自己在巴黎艱苦的回憶損及了價值。 得到有時候反汽車美容而是失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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